郑友娣还是在无意识地哭泣,脑袋晕乎乎的,泪眼朦胧的视线里,仿佛郑东也在流泪,她想抱他,像小时候那样。
她仰起头,似乎哭得越凶了,“唔……唔……”
郑东衔着她脸上的泪,吻了上去,含住她颤抖的舌尖,一遍又一遍温柔地舔舐,从舌尖到舌根,到最后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,拉出的银丝还挂在姐姐艳红的唇上,很美。
“还哭吗?”郑东一下又一下啄着她,在一阵惊呼声中,拖住她圆润的屁股,将她小小的身体抱起,缠在腰上,仰头看她,“姐姐,我还想亲。”
郑友娣仰起头露出被雨水浸湿的纤细脖颈,一副任由郑东采撷的模样。
“姐姐,你好烫。”
郑东将人压在废弃茅屋的矮门上,低头,再次将沾着两人唾液的唇急不可耐吻了上去,冰凉修长的手撩起她的衣服下摆,沿着小腹往上摸,在肚脐眼周围打着圈圈,烫得眼前人一阵惊颤。
“唔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郑友娣整个人被抱起,被夹在矮门与郑东之间,双腿被迫缠在郑东的腰上,身下是他硬挺的凶器,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顶弄着她。
好痒。
眼角还是红红的,泪珠挂在睫毛上半落不落,嘴唇微张,里头猩红的舌尖颤颤,半伸不伸落在娇艳的唇上,那是由自己的亲生弟弟种下的颜色。
“姐姐,为什么你的嘴巴这么甜。”郑东掐着她的脖子,迫使害羞得想要低头的姐姐仰起看他,“上次姐姐亲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。”
郑友娣呼吸急促,脸红得不像话,她捂着脸,不敢看他,“你……快放我下来……你……”
郑东被她害羞可爱的模样软化了,亲着她捂着脸的手背,慢慢的啄,一路往上,温柔地吻着她,“姐姐,看看我,好不好,从小到大,你总是看不见我。我想看你,好想。”
手稍稍放松,从微微张开的指缝里,郑友娣一不留神便被他炙热得不像话的眸子吸住了。
他在哭,眼睛有些红,露出分不清悲喜的神情。
“姐姐,你知道么,我一直都在看着你,这么多年了,你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呢?”
潮湿的吻落在眼上,一下一下,温柔地不像话,她睁开眼就见郑东靠了过来,抵着额头,声音有些哑,“姐姐,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我喜欢你,怎么办,我是不是病了,是不是个坏孩子,我喜欢姐姐,我没有办法不喜欢,我是不是没救了……”
小时候郑东很爱哭,一哭就往她怀里钻,一边道歉一边求姐姐抱他。
如今那株小豆芽长成参天大树,却还是像小时候那般企图钻进她怀里寻求安慰。
像是命运使然,时至今日郑友娣仍没有办法拒绝他。看到郑东哭的那一刻,她才意识到自己始终是姐姐,而他,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屁孩。
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大脑袋,又捂住他柔软的耳朵,往下一压,红着脸轻轻靠了上去,两唇相触,又一触即离,她扬起笑脸,“谁说没救的?”
郑东瞪大双眼,一愣一愣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,他抿了抿唇,想要确认方才的触感是否真实。
“姐姐……我是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在做梦。”
“姐姐……”
膝盖挤进双腿之间,大腿顶住她,将她两只手举起压在门上便急不可耐吻了上去。他把姐姐的舌尖叼在嘴里,不停往里钻,唾液顺着嘴角流下,一点点落在她的胸口。
“唔……我……呼吸……你……”
郑友娣大口喘着气,脱力般软倒在他怀里,两人唇上还挂着银丝。
郑东鼻息粗重,见姐姐双眼染上欲色,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模样,只觉得口干舌燥,下体硬得发痛,他双握着姐姐的腰往怀里带,压着怀中人的颈窝,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便忍不住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吮。
“姐姐……姐姐……”郑东一边舔,一边挺动腰腹不停顶着她,惹得郑友娣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吟。
“呜……怕……好大……”
“姐姐,不怕……我不会那样的……放松好不好……”郑东动得凶,肉棒隔着衣物直直往姐姐的穴里钻,那样子似乎是想将衣物顶破,钻进那令他贪恋多年的泥泞软烂的蜜穴里,他好想和姐姐彻底结为一体。
血浓于水,他们只差最后一步便可成为这世上最亲密的人。
你说对吗?姐姐。
郑友娣被他欺负惨了,抽抽噎噎挂在他身上,不仅上面在流水,下面也是,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,没准裤子也是。
她能感觉到郑东顶在那处的形状,圆圆的,压在那个,一下又一下,她好痒,心里空落落一片,她觉得自己好失败,不是个合格的好姐姐,竟幻想弟弟能冲破防线,把她填满,将她狠狠钉在他的怀里。
“唔……东东……”她还在哭,抱紧他的脖子,一口咬住,她似乎尝到了血腥的味道,“唔……我好难受,痒……”
听到这,郑东双眼一红,越发凶狠得将人钉在